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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收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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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中亞探險

十九世紀六十年代,俄國在突厥斯坦(塔什干、撒馬爾干及更遠的地域)的擴張,促進了俄國和世界上對於中亞地區的關注,尤其是該地區重要的地理政治學意義。 俄國政府支持科學探險,並聲稱將與世界學者共享考察結果。1845年,由科學家和探險家組成俄國地理學會(RGS),其成員均有著豐富的北極、亞洲探險經 驗。自十九世紀六十年代起,俄國地理學會開始了旨在繪製地圖、促進貿易活動、刺探戰略情報、擴大政治影響的中亞探險,同時增加了一批植物學、動物學、昆蟲 學、地理學、民族學和考古學學者。在基金和報告方面,俄國地理學會與其他機構和個人聯合,這樣,在1870-1920年間,衆多俄國探險隊能夠多次穿越該 地區的探險活動。

十九世紀六七十年代,普爾熱瓦爾斯基(Przhevalsky)(詳下)、 雷格爾(Ioann-Albert Regel)和其他成員組成的探險隊,重點報告了考古發現、繪圖法、植物學和動物學等方面的收穫。1878年,雷格爾描述了吐魯番地區的荒廢寺廟和佛教遺址。1876-1892年,波塔寧(Gregor Nikolaevich Potanin)進行了四次探險活動。他測量了數千米的地形,並收集植物、鳥類和哺乳動物標本,描述了沙漠中的遺址。其他探险者,如別列佐夫斯基(Berezovsky)、 科玆洛夫(Koslov)(詳下)參加了波塔寧(Potanin)的植物學考察隊。普爾熱瓦爾斯基等人接下來進行了考古研究。而別列佐夫斯基在吐魯番的考古發掘,則由奧登堡繼續進行(詳下)。

1870-1885年,軍人、地理學家、博物學家普爾熱瓦爾斯 (1839-1888)組織了四次主要探險,他幾次穿越戈壁灘到達西藏,也曾由北向南沿著塔里木盆地穿越塔克拉瑪干沙漠。他曾考察敦煌和莫高窟,並寫了羅 布泊考古報告。1888年,普爾熱瓦爾斯基在他第五次探險之初,死於天山腳下。他的成就包括廣泛的測繪、帶回聖彼得堡的植物、動物標本(包括很多新物 種)。普爾熱瓦爾斯基在今天受到特殊重視,是因爲發現了大夏駱駝(野雙峰駝),及獨特的野生蒙古馬(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普氏野馬)。他的著作有《蒙古、西夏》(1875)和《從伊寧穿越天山到羅布泊》(1879)。但更多爭議的是他最後一本書,其中主張俄國吞併中國西部、蒙古和西藏(參見 IDP通訊27 ,2006年底前出版)。

普爾熱瓦爾斯基的工作由他的弟子科玆洛夫(1863-1935) 繼續進行。科玆洛夫曾參加普爾熱瓦爾斯基的最後兩次探險,後來連續參加了至少6次探險。科玆洛夫第一次獨立的探險(1899-1901)是穿越戈壁灘到達 長江和湄公河的上游,為皇家地理學會測繪了超過6,000米的地形圖。科玆洛夫帶回聖彼得堡的收集品包括2000年前的大夏織物的樣本。

黑水城發掘的佛塔

在1907-1909年的探險中,科玆洛夫(1863-1935)在絲綢之路考古方面,做出的最大貢獻是他發掘了古老的沙埋黑水城遺址(後來斯坦因也進行了考古發掘,參見IDP通訊第2期 ),該遺址是1227年成吉思汗破壞過的。科玆洛夫的收集品包括上百件佛像和繪畫,他後來對這些材料進行了拍照和記錄。此外,他還發現了上千件寫卷和版畫,都是用西夏文所寫。後來,他把這些收集品帶回了聖彼得堡。科玆洛夫的黑水城收集品,在其著作《蒙古,安多及死亡之城黑水城》(1923)中加以敍述。在他的最後一次蒙古和西藏探險(1923-1926)中,科玆洛夫發現了大量匈奴皇室墓葬。

1898年,在科玆洛夫的西夏考古發現前10年,皇家地理學會在科列門玆 (1848-1914)的指導下,開始了一次吐魯番考古探險活動,由聖彼得堡的俄國科學院人類學與民族學博物館(Kunstkamera)提供資助(科列門玆時任館長)。科列門玆,在其夫人(植物學家)的陪同下,第一個組織絲綢之路北段考古發掘。他在哈拉和卓、阿斯塔那和交河故城都有重要的考古發現,包括 回鶻文、漢文和梵文寫本,繪畫殘片和鲁尼文(runic)的文物。科列門玆將這些收集品與格倫威德爾(參見德國收集品)共享。之後,促成了格倫威德爾的第一次吐魯番探險。在國際合作的鼓勵下,瓦西里·拉德洛夫(Vasilii Vasilievich Radlov) (1837-1918)和奧登堡(Sergei Fedorovich Oldenburg,詳下)在 1899年的第十二屆東方學者國際會議上,報告了這些考古發現。這篇報告及斯坦因的發現(參見英國收集品)更進一步刺激了各國對中亞地區古代遺存的獲取和研究興趣。中亞與遠東歷史、考古、語言及民族學考察國際協會在俄國成立,以開展地理學、人種學和考古學的探險活動。該學術協會的俄國委員會由沙皇資助,並成爲協會的核心,拉德洛夫成爲會長,奧登堡成爲副會長。該學術協會的目的,一是派遣探險隊去考察那些文化歷 史遺址和古代亞洲人种情況,以揭示不同文明之間的文化聯係;一是為所有國際探險隊提供援助。俄國的委員會隸屬於俄國外務部,有權派代表去探險地點、組織探險隊和發表俄文及法文的公告。

1900年,科列門玆、奧登堡和維謝洛夫斯基 (Nikolai Ivanovich Veselovsky,1848-1918) 介紹了對塔里木盆地考古探險的情況,其中指出,隨著經濟和商業的發展,將會導致該地考古遺存的嚴重破壞。

奧登堡(1863-1934) ,1885年由聖彼得堡大學畢業以後,專門從事印度研究。從法、英、德三國留學回國后,他於1889年開始在聖彼得堡大學擔任教職。1916年12月,在 1917年2月布爾什維克革命之前,奧登堡被委任為聖彼得堡亞洲博物館館長。十年後,當博物館被改組併入東方學研究所時,他成爲第一任館長(1930年4 月4日)。1917年革命後,他被任命為臨時政府的教育部長,此外,他還擔任蘇聯科學院的常務秘書(1904-1929)及圖書館佛教叢書的編輯 (1897-1934)。奧登堡的研究範圍跨越印度中世紀的文化和宗教史,佛教藝術史、文學作品、民閒傳説和中亞藝術等。他對西域(Serindia)、 中亞和遠東廣大地區,包括西藏、蒙古利亞和中國西北地區都有著特殊的興趣。爲了完整考察西域地區的文化,奧登堡組織了兩次名為俄國突厥斯坦探險的考古學調查(1909-1910和1914-1915)。

杜丁(Samuil Martynovitch Dudin ,1863-1929)

奧登堡第一次俄國突厥斯坦探險(1909-1910),由中亞、遠東學術協會的俄國委員會組織,當時英國、法國和德國的探險成果都沒有發表,除了格倫威德爾探險所獲收集品(參見德國收集品)的一小部分和斯坦因第一次探險報告(參見英國收集品)。因此,奧登堡在制定路綫和目標之前,向格倫威德爾和伯希和(參見)咨詢了他們最新研究的詳細情況。1919年6月5日,奧登堡帶領探險隊離開聖彼得堡,同行隊員有藝術家、攝影師杜丁(Samuil Martynovich Dudin ,1863-1929,詳下,並孟列夫在IDP通訊第14期上發表文章),礦業工程師斯米爾諾夫(Dmitri Arsenievich Smirnov)和2名考古學家喀緬斯基(Vladimir Ivanovich Kamensky)和彼得連科(Samson Petrovich Petrenko)。不幸的是,這兩位考古學家因疾病困擾,不得不自烏魯木齊返回俄國。探險隊乘火車從聖彼得堡到達鄂木斯克,然後換輪船到塞米巴拉金斯克 (Semipalatinsk),在那裏收到自聖彼得堡寄至的設備。裝備齊備後,他們又找了一個廚師,馬夫和兩個哥薩克人,乘馬車前往楚古恰克 (Chuguchak)。6月22日,抵達楚古恰克後,他們雇用了一名翻譯棗來自哈密的霍托(Bosuk Temirovich Khokho),並與馬夫、廚師和兩名哥薩克人繼續前往烏魯木齊和焉耆(Karashahr)。

8月22日,探險隊決定開始發掘焉耆附近的錫克沁(Shikchin)廟宇遺址。在吐魯番,他們繼續考察了交河故城(Yarkhoto)、哈拉和卓 (Karakhoja)、Taizan、Kurutka、库鲁塔格(Tallikbulak)、Sassikbulak,森尼木(Sengim-agiz)、伯玆克里克(Bezeklik)、木頭溝(Murtuk)、Chikkankul、 吐峪溝(Toyukmazar)、西克普(Sirkip)和连木沁(Lamjin gorge)峽谷。12月19日,奧登堡到達庫車(Kucha),在這裡發掘了各種遺址,包括佛窟,Ming-teng-ata周圍、蘇巴什 (Subashi)、森木塞姆(Simsim)、克日西(Kirish)、克孜爾(Kizil)、庫木吐拉(Kumtura)、Torgalyk- akyp 和舊城(Koneshahr)。奧登堡的方法是對考古發掘品拍攝精確清晰的照片並作詳細的著錄。

探險隊收集的文物,先是於1910年被收藏在聖彼得堡俄國科學院人類學與民族學博物館,並有簡要編目。1931-1932年,移送至艾爾米塔什博物 館。自1935年起部分展出。這些收集品包括壁畫、繪畫、陶器、約上百件寫本(主要是婆羅米寫本斷片)、照片以及遺址的考古草圖。

奧登堡的探險報告綱要於1914年出版。 [Ольденбург С.Ф. Русская Туркестанская экспедиция 1909-10 г.. Краткий предварительный отчет. C 53 таблицами, 1 планом вне текста и 73 рисунками и планами в тексте по фотографиям и рисункам художника С.М. Дудина и планам инженера Д.А. Смирнова. СПб., 1914].

奧登堡的第二次俄國突厥斯坦探險(1914-1915) ,同行的有畫家比肯貝格(Bikenberg)、地形測繪員斯米爾諾夫(N. A. Smirnov),民族學家龍貝格(B. F. Romberg)、10名助手和一名中國翻譯,還有已參加第一次探險的攝影師杜丁。此次探險的目的是繪製敦煌莫高窟的詳細地圖,包括平面圖、剖面圖、崖面 層次平面圖;對重要文物進行拍照和復描;並盡可能地對洞窟進行詳細描述。1914年5月20日,探險隊離開聖彼得堡,此行的路綫是塔城 (Chuguchak)——奇臺(Guchung)——烏魯木齊——安西——哈密千佛洞(敦煌附近)。1914年8月20日,探險隊到達最終目的地。在簡 單地考查了洞窟之後,他們決定不再重新編號,而是沿用伯希和的編號。對於新發掘的三個石窟,他們則採用了奧登堡的編號:A、B、C。此次莫高窟考察,從8 月24日起,止於11月25日。奧登堡探險隊利用字母和數字來標記每個塑像、繪畫,並有照片、平面圖、素描圖和注記等詳細記錄。他們找到很多藝術品和古代 寫本的殘片,這些都是奧登堡大力搜集的,他還從當地人手中購買了300多卷寫本。從敦煌返回的途中,奧登堡再訪了他第一探險時考察過的吐魯番綠洲周圍的許 多遺址。

1915年9月1日,這些殘片和其他收集品(大多是褶皺的或粘貼在一起,或帶著黃土和泥屑)被裝進包裹和麻袋裏,交給聖彼得堡亞洲博物館(今俄羅斯 科學院東方學研究所聖彼得堡分所)收藏(如上)。奧登堡的5-11世紀敦煌寫本文書和殘片收集品,今天仍然收藏在聖彼得堡東方學研究所。這些收集品大約有 18,000件,其中絕大部分是小碎片。許多從莫高窟獲得的殘片邊緣都有燒過的痕跡,這是因爲幾個世紀以來,莫高窟常被人們作爲避難所。奧登堡探險隊的筆 記、照片、素描圖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是研究洞窟唯一可利用的材料,直到1957年,謝稚柳出版他的目錄(《敦煌藝術敍錄》 ,上海出版公司,1955年).

其他俄國探險隊有曼涅爾海姆 (K. G. E. Mannerheim,參見 (其他收集品:芬蘭收集品)和馬洛夫 (Sergei Efimovich Malov ,1880-1957)。 馬洛夫組織了兩次研究考察(1909-1911,1913-1914),以學習維吾爾、羅布泊和鹽湖地區的語言和文化,他是第一個介紹突厥民族的人。

外交代表們也積極地參與搜集考古和文化文物。其中的主要人物是彼得羅夫斯基 (1837-1908),他自1882年起連續21年任俄國駐喀什噶爾總領事。他在當地頗具影響力,因此招待了很多探險隊,如斯文赫定(參見瑞典收集品)和斯坦因(參見英國收集品),同時也給這些探險隊提供幫助。他收集到一些重要的寫本和文物,有從當地人手裏購買的,也有用於他自己的考古研究的。他對喀什噶爾、庫車、和田,以及喀什噶爾、和田和列城到南方地區形成的三角地帶也有特殊的興趣。與英國的乔治·马噶尔尼(參見英國收集品)一樣,彼得羅夫斯基購買的一些不知名的寫本和古書,在後來也被證實是僞造品。

以下將詳細介紹收藏在東方學研究所藏俄國中亞代表所獲取的收集品情況。

收集品:内容和查閲途徑

1.東方學研究所(IOS)藏收集品,聖彼得堡

東方學研究所,聖彼得堡

東方學研究所是俄羅斯科學院在聖彼得堡的分支機構。該所藏有大量的漢文、梵文、藏文、蒙文、西夏文、吐火羅語、回鶻文、于闐文和塞語的中亞寫卷。彼得羅夫斯基(Petrovski)收集品主要是塞語和梵文(婆羅米)寫卷,還有一部分吐火羅文文書。俄國駐烏魯木齊和伊寧(Kuldja)領事科洛特科夫(N. N. Krotkov)的收集品主要是回鶻文文獻和一些9-14世紀早期木簡。別列佐夫斯基(Berezovsky)收集品,編成136號,每號都有詳細的出土信息。東方學研究所還藏有的其他收集品,如 Lavrov,曾於20世紀初任俄國駐喀什噶爾領事秘書;A. I. Kokhanovsky,俄駐烏魯木齊領事館衛生官; F. F. Dyakov,伊寧(Kuldja)領事;還有馬洛夫(Malov)。東方學研究所的東方學者檔案包括俄國中亞探險隊的文件、私人文章和地圖,包括科列門玆(Klementz)、馬洛夫(Malov)和奧登堡(Oldenburg)的檔案。

1.1東方學研究所藏西夏文收集品

東方學研究所藏有獨特的西夏文收集品,主要是 科玆洛夫探 險隊從黑水城(Kharakhoto)帶回來的。科玆洛夫收集品最初收藏在亞歷山大三世博物館(俄國博物館),1911年移送至亞洲博物館(今東方學研究 所)。科玆洛夫收集品由寫本文書和一些西夏文古書組成。公元10世紀左右,這些西夏民族居住在今中國西北部的西夏境内。在這些材料中,也有一大部分是漢文 寫卷,其詳細目錄由伊万諾夫(Aleksei Ivanovich Ivanov,1878-1937)、伯希和(1910年訪問俄國)和阿列克謝耶夫(Vasilii Mikhailovich Alekseev,1881-1951)開始編製。此後,編目工作由Nikolai Aleksandrovich Nevsky (1892-1937)和弗魯格(Konstantin Konstantinovich Flug ,1893-1942)繼續進行。完整的漢文寫本編目由孟列夫(1926-2005)發 表 [Меньшиков Л.Н. Описание китайской части коллекции из Хара-Хото. (Фонд П.К. Козлова). Прил. сост. Л.И. Чугуевский. М., 1984].根據孟列夫的介紹,東方學研究所藏的西夏文文書中,有660件漢文寫卷和古書,其中大多為佛經。這些收集品中還有歷史學、儒家經典、道教文 獻、字書、文學作品、雕版、印刷品等等。Evgenii Ivanovich Kytchanov教授繼續整理研究這些西夏文文獻,並在過去的幾十年裏已經出版了一系列相關目錄和譯文。 克平教授(Ksenia Kepping) (2002年去世)也對這些文獻有精湛的研究,並已發表數篇論文。1996年俄藏黑水城文獻已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現在已經出版了11冊。

1.2東方學研究所的敦煌收集品

奧登堡的收集品分別藏在東方學研究所和艾爾米塔什博物館(詳下)。他第二次探險所獲寫本構成了東方學研究所敦煌收集品的主要部分。此外,東方學研究所還藏 有馬洛夫(Malov)和田探險(1909-1910)所獲30件寫本文書和183件克羅特闊夫(Krotkov)收集的寫本文書。東方學研究所共藏有 18,000件敦煌收集品,包括365件卷軸裝和大量殘片。這些寫本的主要部分是佛教文獻,世俗文書只有900件左右。

19世紀20年代末期,日本學者狩野直喜(Kano Naoki)開始研究這些收集品。30年代,弗魯格(Flug)開始編目和著錄敦煌文書,並發表了一些關於最重要的佛教和非佛教寫本的文章。1950年, 這項工作由一個四人研究小組進行:科洛科洛夫(V. S. Kolokolov,即國質生,1896-1979)、孟列夫(Menshikov)、V. S. Spirin 和S. A. Shkolyar。1957年,孟列夫被任命為敦煌組的負責人,當時只有3,640件收集品編了詳細目錄(弗魯格做了2,000條,M. P. Volkova做了1,640條)。其餘仍原封未動,共計5捆、一箱、一包。因此在寫本被介紹和研究之前,有必要先清除掉這些寫本上的黃土和碎片,並加以 保存和編目。不久,沃羅比約娃(M. I. Vorobyova-Desyatovskaya)、古列維奇(I. S. Gurevich)、佐格拉芙(I. T. Zograf)和斯米爾諾夫(B. L. Smirnov)加入該研究小組。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1963、1967年出版了兩卷本《蘇聯科學院亞洲民族研究所藏敦煌漢文寫本注記目錄》 。該目錄按主題詞編排了2,954條詳細記錄。199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該目錄的中文版。1994-2000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先後出版了17冊 東方學研究所藏敦煌文書的圖錄。1960-1980年,孟列夫、Irena Kwong Lai You 和丘古耶夫斯基(L. I. Chuguevsky ,1926-2000) 繼續完成敦煌收集品的編目和注記工作。

1.3聖彼得堡東方學研究所查閲途徑

要利用東方學研究所的資料,需要提供一封所在大學、圖書館或其他機構的介紹信。

閲覽室的開放時間爲周一至周五10:00-18:00,周六、日不開放。

收集品的一部分被選出展覽。要看到這些展品,須事先申請。

東方學研究所的東方手稿文書部有關於敦煌收集品的詳細目錄和卡片目錄,還有兩冊關於收集品、17冊 圖錄,和大部分收集品的縮微膠卷。爲了保護原件,學者們多被建議首先利用圖錄、縮微膠卷或數字圖像。寫本原件只是在特殊申請下,才可以查閲。而那些易碎的寫本,則不允許查閲。

點擊這裡以獲取更多關於東方學研究所收集品的信息。

2.艾爾米塔什博物館(聖彼得堡)收集品

艾爾米塔什博物館也藏有衆多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中亞探險隊從敦煌、伯孜克里克、庫車、錫克沁、吐峪溝(Toyukmazar)、庫木吐拉、Sassikbulak、和田、黑水城等地搜集的文物。

艾爾米塔什博物館所藏奧登堡收集品

艾爾米塔什博物館出版物

艾爾米塔什博物館藏有奧登堡兩次探險所獲文物和考古發掘品,包括佛幡、麻幡(66件);佛教絹畫斷片(137件);寫本佛教繪畫斷片(43件);塑像 (24件);織物(38件);寫本殘片(8件)。1910年,奧登堡第一次探險所獲塑像、織物和繪畫先是存於俄國科學院人類學與民族學博物館(珍寶館), 後于1931-1932年被移送至艾爾米塔什博物館,並且其中一部分自1935年起開始展出。1950年,71件藝術品從聖彼得堡東方學研究所借給了艾爾 米塔什博物館。全部收集品在N. V. Dyakonova、M. L. Rudova-Pchelina、和孟列夫(Menshikov)編目之前已經修復完畢,其中一部分長期展出。

奧登堡探險隊的巨大收穫,包括他的日記、地圖和文件以及2000餘張照片,也主要收藏於艾爾米塔什博物館,還有一部分留在東方學研究所。在奧登堡 去世以後,他的夫人E.G.奧登堡整理並印製了他的論文,包括那些難以讀懂的田野報告。整個奧登堡檔案由6本日記和834頁筆記構成。E.G.奧登堡夫人 整理了艾爾米塔什博物館所藏的俄國突厥斯坦探險隊的照片,將它們與奧登堡所描述的石窟進行比較,在每本日記後插入相關圖片等參考資料。奧登堡第一次突厥斯 坦探險所獲藝術品和文書,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共六冊。

2.2艾爾米塔什博物館中亞收集品的查閲途徑

艾爾米塔什博物館,位於 Dvortsovaya naberezhnaya,N34,每天10:00-18:00開放,星期二閉館。

從科列門玆(Klementz)、別列佐夫斯基(Berezovsky)和奧登堡(Oldenburg)收集品中選擇的壁畫、雕像和佛教繪畫(絹畫和寫本繪畫)等,在中亞畫廊長期展出。這些收集品包括佛教和墓葬雕塑、器皿、壁畫和繪畫,分別來自吐魯番、Sassikbulak、吐峪溝(Toyukmazar)、錫克沁、庫木吐拉及和闐。來自敦煌的收集品(藝術品、照片、圖片和地圖)也在另一個展室展出。大多數中亞收集品都收藏在艾爾米塔什博物館。

點擊這裡獲得有關艾爾米塔什博物館的更多信息。

3.俄國地理學會檔案中的收集品(聖彼得堡)

俄國地理學會檔案是俄國最早的檔案,建立於1845年。該檔案是一种獨特的研究資源,有60,000余种資料,13,000件有圖像材料,其中包括有关中 亚地区的内容。这些材料主要包括普爾熱瓦爾斯基(Przhevalsky)、波塔寧(Potanin)、科玆洛夫(Koslov)等考察隊的旅行日记、图 表、照片、地图和民族学标本等。

如需獲取更多信息,可訪問 俄羅斯地理學會通訊主頁(俄文)。

收集品:在IDP數據庫中

作爲IDP項目的一個部分,聖彼得堡東方學院所藏敦煌文獻也正在進行數字化工作。此項目始於2004年1月,目前可以在綫使用佛經寫卷(F-n編號)。其它斷片的數字化工作正在進行中。

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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